☆99.番外三（顧甜甜，顧斯擎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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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三（顧甜甜，顧斯擎）
許清秋一直是一個性子很平和的人，不知道顧斯擎為什麽咋咋呼呼，天天惹是生非
許清秋正在整理上一個人的病歷，然後被一通電話打斷了。
她看著窗外的驕陽，心裏冰冰涼涼的。
為什麽她從小那麽乖，顧西樓看著也不像是惹是生非的，怎麽就生出來一個天天搗亂的大魔王呢？
許清秋給顧西樓打了個電話，正好，他剛開完會。
許清秋在辦公樓門口等了十分鐘左右，顧西樓的車停到了她面前。
顧西樓下車，幫許清秋拉開車門，護送著她坐到副駕駛座位上，然後繞到主駕駛座位那邊。
盡管過去了這麽多年，顧西樓的這個習慣從來沒有變過。
“斯擎又闖禍了嗎？”顧西樓邊開車邊問道。
“嗯，學校老師打電話來說，他把人家小朋友的玩具給搶了，還威脅人家說不許告訴老師和家長，要不然就打他。”許清秋無奈地說道。
顧西樓：“………”
“看來上一次面壁思過一點兒用都沒有，都不長記性。”顧斯擎簡直是顧西樓的噩夢。
小小年紀，惹事打架，成長過程中，關註度很高。
不像顧司邱，小小年紀，品學兼優，一路跳級，從來就沒讓他操過心。
“我現在都怕老師給我打電話了，斯擎都快把我搞出焦慮癥了。”許清秋抱怨地說。
她現在看到這個老師的號碼，都會下意識地想要掛斷。
顧西樓：“別人家的孩子有沒有受傷？”
“不知道，老師只說了讓家長趕緊過去，另一位家長也來了。”
他們到的時候對方家長已經來了，氣得跳腳，指著自己孩子臉上的磕得血跡說，“你看看，這都把孩子打成什麽樣了？”
顧斯擎睜著肖像顧西樓的細長的眉眼，不服氣地看著他們，“不是我打的，是他自己摔得。自己走路不看路，摔倒了就怪別人。有本事我們自己解決，不要叫家長，出一點兒事就叫家長算什麽本事。我們都上一年級了，又不是幼兒園的小朋友，應該自己對自己負責。”
許清秋：“………”
她都不知道這小子這麽能說的！
顧西樓和許清秋敲門進去，“老師，您好！”
“顧斯擎家長，你們來了！”看到顧西樓和許清秋，老師大大地松了一口氣。
顧斯擎快要把她逼瘋了！
“不好意思，醫藥費我們全權負責。”顧西樓往前走了兩步，向對方道歉。
然後看向顧斯擎，“斯擎，怎麽回事？”
“就是那麽回事啊！”顧斯擎鼓著腮幫子回答，“他自己摔得，然後老師非要把你們叫過來。”
許清秋：“斯擎，你有沒有搶小朋友的玩具？”
“沒有。”顧斯擎回答地斬釘截鐵，他指了指旁邊的小胖子，“是他說考試的時候只要我給他抄，他就把玩具給我，但是考完試以後他不遵守諾言，我只好自己拿回來了。他臉上的傷是追我的時候自己摔得，可不是我打的。自己沒本事就告老師，還請家長，丟人。”
“哎，你這學生咋說話呢！”小胖子的媽媽可不依了，他們家好不容易才生了個兒子，平時當做寶貝疙瘩的寵著慣著，還沒有被人當面這樣說過。
“餘力家長，你先不要激動。”老師也沒有搞清楚狀況，剛才顧斯擎什麽也沒有說，她以為真的是顧斯擎把人家給打了。
“老師，你也看到了吧。”不用顧西樓和許清秋出面，顧斯擎小大人般地開口，“玩具不是我搶的，人也不是我打的，而且我舉報，餘力他還作弊，現在我們可以回去了嗎？”
“老師，你這。”餘力媽媽還沒有說完，老師就擺擺手，讓顧斯擎走，然後才對著顧西樓和許清秋說，“顧先生，顧太太，真是對不住了，我事先沒有搞清楚狀況。”
許清秋微微笑著開口，“沒關系，正好趕上放學時間，我們就先帶他回去了。”
“好好。”老師忙不疊地說。
他們出去以後，顧斯擎已經背著書包在辦公樓門口等著了。
“斯擎，姐姐呢？”顧西樓問道，顧斯擎跟顧甜甜在一個班，怎麽兩個人沒有一起走。
顧斯擎拿鞋尖抵著地，“傻白甜啊，她在打掃衛生呢！”
顧西樓無奈扶額，“斯擎，不許這樣叫姐姐，今天的事情還沒有跟你討論討論呢？”
顧斯擎撇撇嘴，避重就輕地開口，“不叫就不叫唄，姐姐在打掃衛生，今天該她值日。”
顧西樓看著許清秋，“秋秋，你們在這裏等一會兒，我去看看甜甜。”
“不了，我和你一起去。”許清秋邊說邊伸手，“斯擎，牽著媽媽。”
顧斯擎屁顛屁顛地伸手，緊緊地握著許清秋的手，擡頭乖萌地看著她問道，“媽媽，爸爸會不會打我？”
“爸爸為什麽會打你？”許清秋疑惑地看著顧斯擎，“爸爸以前打過你嗎？”
顧斯擎搖了搖頭，咬著手指頭說，“沒有，可是今天他會不會打我？”
“你為什麽會這麽覺得呢？”許清秋問。
“就是……就是我今天給餘力吵答案了，爸爸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做不對？”
許清秋暗嘆一口氣，本來還想著回去再跟他聊聊的，沒想到他自己先提起了。
“斯擎，你這樣做是不對的。”許清秋蹲下身子，和顧斯擎保持著同一水平，平視著他，“你想想，要是你的同學因為你給他抄答案，覺得這是一個拿高分的好辦法，以後都不努力學習，考不上自己喜歡的學校怎麽辦？”
顧斯擎咬咬手指頭，低頭沈思，許清秋伸手把手指頭從她嘴裏拿出來，“斯擎，想事情不許咬指頭，這樣不衛生，肚子裏面會長蟲的。”
“媽媽，你騙我？”顧斯擎突然說了一句，許清秋都懵了，“媽媽怎麽騙你了？”
“爸爸說這樣做手指上的細菌會進入體內，就像流感是通過呼吸道進入體內的，有的卻是經過腸道進入體內的……嗯～～具體的我記不太清了。”顧斯擎一本正經地回答。
許清秋：“………”
“那你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？”
“不知道啊，反正不是好東西，挺著就很煩人。”然後顧斯擎湊近許清秋，趴在她耳邊說，“不過媽媽不要告訴爸爸哦，他講這些東西的時候可煩了，我都要討厭死了。”
許清秋：“……”
“媽媽？”顧斯擎絕望地看著許清秋，“你是不是要告訴爸爸？”
“不會。”許清秋伸出小拇指，“媽媽跟斯擎拉勾，不會給爸爸說，這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小秘密。”
“拉勾上吊，一百年不許變，媽媽要是變了就不是我最親愛的媽媽了。”顧斯擎的細長的眉眼笑瞇瞇地看著許清秋，“媽媽說話要算數哦！”
許清秋都快要被他軟萌的小模樣萌化了！
擡頭就看到顧西樓靠在不遠處的墻角，含笑看著他們。
許清秋尷尬地起身，牽著顧斯擎走過去，也不知道顧西樓有沒有聽到她們兩個的小秘密。
“秋秋。”顧西樓牽著許清秋的另一只手，“你們兩個在說什麽呢？”
許清秋松了一口氣，還好沒有聽到。
也是，他們三個隔的有點兒遠，應該是聽不到的。
他們三個上了二樓，到了一班門口，然後就看到小小的顧甜甜正在擺桌子。
學校對一年級的學生要求不高，擦黑板，掃地，拖地倒垃圾，都不需要他們去做，他們只需要擺正桌子和椅子就可以了。
“甜甜。”顧西樓叫了一聲。
“爸爸，媽媽。”顧甜甜看到顧西樓和許清秋，飛奔過去，竄到顧西樓懷裏，“爸爸，你們怎麽一起來了？”
“爸爸今天下班早。”顧西樓抱起顧甜甜，溫柔地問道，“爸爸和媽媽一起來接你，開不開心。”
“當然開心啊。”顧西樓笑得時候露出兩顆小虎牙，圓圓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。
“甜甜，怎麽只有你一個人？”許清秋問道。
“還有一個同學，叫沐晨，他今天生病了，請假沒有來，只是我一個人幹了。”
“那甜甜一個人幹覺得公平嗎？”顧西樓問道。
“嗯～～～”顧西樓低頭想了一會兒，“公平，因為他明天來會給我帶好吃的，我就勉強幫他把這一份也做了。”
“甜甜真棒。”顧西樓親親顧甜甜的小臉蛋兒，“那爸爸媽媽不打擾你幹活了，我們在門口等你。”
“好。”
顧西樓放下顧甜甜，然後牽著許清秋出去，站在門口看著顧甜甜哼哧哼哧地忙活。
半個小時後，顧甜甜拍了拍手，然後背起小書包，走了出來，“爸爸，媽媽，我幹完了。”
“甜甜真棒。”許清秋捏捏顧甜甜的小臉蛋兒，“今天想吃什麽？”
“想吃漢堡，可樂，披薩。”顧甜甜期待地看著顧西樓。
雖然是許清秋問的，但是顧甜甜看得卻是顧西樓。
顧西樓幹咳一聲，捏了捏許清秋的手指，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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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清秋一直是一個性子很平和的人，不知道顧斯擎為什麽咋咋呼呼，天天惹是生非
許清秋正在整理上一個人的病歷，然後被一通電話打斷了。
她看著窗外的驕陽，心裏冰冰涼涼的。
為什麽她從小那麽乖，顧西樓看著也不像是惹是生非的，怎麽就生出來一個天天搗亂的大魔王呢？
許清秋給顧西樓打了個電話，正好，他剛開完會。
許清秋在辦公樓門口等了十分鐘左右，顧西樓的車停到了她面前。
顧西樓下車，幫許清秋拉開車門，護送著她坐到副駕駛座位上，然後繞到主駕駛座位那邊。
盡管過去了這麽多年，顧西樓的這個習慣從來沒有變過。
“斯擎又闖禍了嗎？”顧西樓邊開車邊問道。
“嗯，學校老師打電話來說，他把人家小朋友的玩具給搶了，還威脅人家說不許告訴老師和家長，要不然就打他。”許清秋無奈地說道。
顧西樓：“………”
“看來上一次面壁思過一點兒用都沒有，都不長記性。”顧斯擎簡直是顧西樓的噩夢。
小小年紀，惹事打架，成長過程中，關註度很高。
不像顧司邱，小小年紀，品學兼優，一路跳級，從來就沒讓他操過心。
“我現在都怕老師給我打電話了，斯擎都快把我搞出焦慮癥了。”許清秋抱怨地說。
她現在看到這個老師的號碼，都會下意識地想要掛斷。
顧西樓：“別人家的孩子有沒有受傷？”
“不知道，老師只說了讓家長趕緊過去，另一位家長也來了。”
他們到的時候對方家長已經來了，氣得跳腳，指著自己孩子臉上的磕得血跡說，“你看看，這都把孩子打成什麽樣了？”
顧斯擎睜著肖像顧西樓的細長的眉眼，不服氣地看著他們，“不是我打的，是他自己摔得。自己走路不看路，摔倒了就怪別人。有本事我們自己解決，不要叫家長，出一點兒事就叫家長算什麽本事。我們都上一年級了，又不是幼兒園的小朋友，應該自己對自己負責。”
許清秋：“………”
她都不知道這小子這麽能說的！
顧西樓和許清秋敲門進去，“老師，您好！”
“顧斯擎家長，你們來了！”看到顧西樓和許清秋，老師大大地松了一口氣。
顧斯擎快要把她逼瘋了！
“不好意思，醫藥費我們全權負責。”顧西樓往前走了兩步，向對方道歉。
然後看向顧斯擎，“斯擎，怎麽回事？”
“就是那麽回事啊！”顧斯擎鼓著腮幫子回答，“他自己摔得，然後老師非要把你們叫過來。”
許清秋：“斯擎，你有沒有搶小朋友的玩具？”
“沒有。”顧斯擎回答地斬釘截鐵，他指了指旁邊的小胖子，“是他說考試的時候只要我給他抄，他就把玩具給我，但是考完試以後他不遵守諾言，我只好自己拿回來了。他臉上的傷是追我的時候自己摔得，可不是我打的。自己沒本事就告老師，還請家長，丟人。”
“哎，你這學生咋說話呢！”小胖子的媽媽可不依了，他們家好不容易才生了個兒子，平時當做寶貝疙瘩的寵著慣著，還沒有被人當面這樣說過。
“餘力家長，你先不要激動。”老師也沒有搞清楚狀況，剛才顧斯擎什麽也沒有說，她以為真的是顧斯擎把人家給打了。
“老師，你也看到了吧。”不用顧西樓和許清秋出面，顧斯擎小大人般地開口，“玩具不是我搶的，人也不是我打的，而且我舉報，餘力他還作弊，現在我們可以回去了嗎？”
“老師，你這。”餘力媽媽還沒有說完，老師就擺擺手，讓顧斯擎走，然後才對著顧西樓和許清秋說，“顧先生，顧太太，真是對不住了，我事先沒有搞清楚狀況。”
許清秋微微笑著開口，“沒關系，正好趕上放學時間，我們就先帶他回去了。”
“好好。”老師忙不疊地說。
他們出去以後，顧斯擎已經背著書包在辦公樓門口等著了。
“斯擎，姐姐呢？”顧西樓問道，顧斯擎跟顧甜甜在一個班，怎麽兩個人沒有一起走。
顧斯擎拿鞋尖抵著地，“傻白甜啊，她在打掃衛生呢！”
顧西樓無奈扶額，“斯擎，不許這樣叫姐姐，今天的事情還沒有跟你討論討論呢？”
顧斯擎撇撇嘴，避重就輕地開口，“不叫就不叫唄，姐姐在打掃衛生，今天該她值日。”
顧西樓看著許清秋，“秋秋，你們在這裏等一會兒，我去看看甜甜。”
“不了，我和你一起去。”許清秋邊說邊伸手，“斯擎，牽著媽媽。”
顧斯擎屁顛屁顛地伸手，緊緊地握著許清秋的手，擡頭乖萌地看著她問道，“媽媽，爸爸會不會打我？”
“爸爸為什麽會打你？”許清秋疑惑地看著顧斯擎，“爸爸以前打過你嗎？”
顧斯擎搖了搖頭，咬著手指頭說，“沒有，可是今天他會不會打我？”
“你為什麽會這麽覺得呢？”許清秋問。
“就是……就是我今天給餘力吵答案了，爸爸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做不對？”
許清秋暗嘆一口氣，本來還想著回去再跟他聊聊的，沒想到他自己先提起了。
“斯擎，你這樣做是不對的。”許清秋蹲下身子，和顧斯擎保持著同一水平，平視著他，“你想想，要是你的同學因為你給他抄答案，覺得這是一個拿高分的好辦法，以後都不努力學習，考不上自己喜歡的學校怎麽辦？”
顧斯擎咬咬手指頭，低頭沈思，許清秋伸手把手指頭從她嘴裏拿出來，“斯擎，想事情不許咬指頭，這樣不衛生，肚子裏面會長蟲的。”
“媽媽，你騙我？”顧斯擎突然說了一句，許清秋都懵了，“媽媽怎麽騙你了？”
“爸爸說這樣做手指上的細菌會進入體內，就像流感是通過呼吸道進入體內的，有的卻是經過腸道進入體內的……嗯～～具體的我記不太清了。”顧斯擎一本正經地回答。
許清秋：“………”
“那你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？”
“不知道啊，反正不是好東西，挺著就很煩人。”然後顧斯擎湊近許清秋，趴在她耳邊說，“不過媽媽不要告訴爸爸哦，他講這些東西的時候可煩了，我都要討厭死了。”
許清秋：“……”
“媽媽？”顧斯擎絕望地看著許清秋，“你是不是要告訴爸爸？”
“不會。”許清秋伸出小拇指，“媽媽跟斯擎拉勾，不會給爸爸說，這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小秘密。”
“拉勾上吊，一百年不許變，媽媽要是變了就不是我最親愛的媽媽了。”顧斯擎的細長的眉眼笑瞇瞇地看著許清秋，“媽媽說話要算數哦！”
許清秋都快要被他軟萌的小模樣萌化了！
擡頭就看到顧西樓靠在不遠處的墻角，含笑看著他們。
許清秋尷尬地起身，牽著顧斯擎走過去，也不知道顧西樓有沒有聽到她們兩個的小秘密。
“秋秋。”顧西樓牽著許清秋的另一只手，“你們兩個在說什麽呢？”
許清秋松了一口氣，還好沒有聽到。
也是，他們三個隔的有點兒遠，應該是聽不到的。
他們三個上了二樓，到了一班門口，然後就看到小小的顧甜甜正在擺桌子。
學校對一年級的學生要求不高，擦黑板，掃地，拖地倒垃圾，都不需要他們去做，他們只需要擺正桌子和椅子就可以了。
“甜甜。”顧西樓叫了一聲。
“爸爸，媽媽。”顧甜甜看到顧西樓和許清秋，飛奔過去，竄到顧西樓懷裏，“爸爸，你們怎麽一起來了？”
“爸爸今天下班早。”顧西樓抱起顧甜甜，溫柔地問道，“爸爸和媽媽一起來接你，開不開心。”
“當然開心啊。”顧西樓笑得時候露出兩顆小虎牙，圓圓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。
“甜甜，怎麽只有你一個人？”許清秋問道。
“還有一個同學，叫沐晨，他今天生病了，請假沒有來，只是我一個人幹了。”
“那甜甜一個人幹覺得公平嗎？”顧西樓問道。
“嗯～～～”顧西樓低頭想了一會兒，“公平，因為他明天來會給我帶好吃的，我就勉強幫他把這一份也做了。”
“甜甜真棒。”顧西樓親親顧甜甜的小臉蛋兒，“那爸爸媽媽不打擾你幹活了，我們在門口等你。”
“好。”
顧西樓放下顧甜甜，然後牽著許清秋出去，站在門口看著顧甜甜哼哧哼哧地忙活。
半個小時後，顧甜甜拍了拍手，然後背起小書包，走了出來，“爸爸，媽媽，我幹完了。”
“甜甜真棒。”許清秋捏捏顧甜甜的小臉蛋兒，“今天想吃什麽？”
“想吃漢堡，可樂，披薩。”顧甜甜期待地看著顧西樓。
雖然是許清秋問的，但是顧甜甜看得卻是顧西樓。
顧西樓幹咳一聲，捏了捏許清秋的手指，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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